“吃点儿东西再忙。”谢盛轻声道。

程灿没抬头，语速飞快：“等一下等一下。”

谢盛饶有兴趣的看着现在的程灿，还没看几秒就听见程灿低声骂了句草。

“……”

又过了五六分钟，程灿才抬起头，往后面一靠，旁边也没谢盛的影子了，她以为他先走了，便靠着椅背，一边揉眼睛一边嘀嘀咕咕：“终于td翻完了……”

“少说脏话。”谢盛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程灿吓了一跳，猛地坐直了，“你没走？”

“我去了趟卫生间。”谢盛坐到她面前，把叫来的餐放在桌上，“把你东西收拾一下，吃饭。”

程灿确实有点儿饿了，她把电脑什么的收到一旁，规规矩矩的坐着吃饭。

“你点的外卖？”程灿问道。

谢盛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让卓灼点的，然后让她送过来。”

程灿停止咀嚼了一下，然后又飞速吞咽了下去：“她……你不怕她多想么？”

谢盛抽了几张纸放在她手边，没回答这个问题，程灿以为自己说到点儿上了，于是继续道：“既然你也知道害怕，就别……”

“他们都知道了。”

“……哈？”程灿难以置信的看向他，“知道什么？”

“我们之间的历史关系以及当前局面。”谢盛把烤肉往她那里推了推，“多吃点儿。”

程灿的用餐速度明显减缓了不少，到最后恨不得一粒一粒的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