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眼睛一亮,有些惊喜,“当然不嫌弃。能请到你帮忙是我的荣幸。”
徐慧勾了勾唇,“不过我挺好奇,你跟嘉言是怎么认识的?单纯因为车祸?”
夏栀一愣,“嘉言?”
她示意车外的高向明:“就是他老板。”
夏栀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解释道:“您别误会,我跟徐总确实只是单纯的事主和肇事者的关系,统共就见过两面,没有别的。”
“这样吗?”徐慧疑惑地自言自语,“可是他一般情况不会让人上他车。”更别说是主动提出来的。
不过,既然夏栀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问。
“我得进去了。舞蹈细节我们到时再谈。”
她拉开车门要走,夏栀想出去送她,被她按住肩膀,“你坐着吧,别折腾出什么毛病,等会儿真跳不了舞。”
夏栀果然没再动。
徐慧进去之后,发现她弟弟徐嘉言正靠在大门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却没抽。
她一乐,朝他走过去,“怎么,在等我?还是在等我答案?”
徐嘉言把烟拿下来,不解地看着她。
徐慧说:“那丫头找我编舞来着,你不知道吗?”
徐嘉言的的确确不知道,准确地说,他压根没问,只隐隐猜到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