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斌松了一口气：他的初吻啊，要是给了这么一个男人，他可能会成为天底下第一个被恶心死的鬼！
张贵山已经冷得抱成了一团，哆嗦得话都说不好了。
丁颜：“还不说？是不是想到地底跟你妹妹说去？”
张贵山撑不住了：“我我我说，贵玲的尸首，是我偷走了。”
“弄哪儿了？”
“卖卖了。”
“卖哪儿了？”
张贵山一下子全交待了：“河底村，韩守义家，他儿子死了，想给他儿子买个女尸配阴魂，我就把贵玲偷过去了，一共给了400块钱，钱都在家里放着，我一分还没动。”
王天成眼睛都要冒火了，过去揪着张贵山骂道：“她可是你亲妹妹400块钱，你就把你亲妹妹给卖了，还反咬一口是我们把贵玲的尸首给偷偷卖了，把我家都给砸了，吓的我娘天天哭，张贵山，我们家哪一点儿对不住你了，贵玲又有哪一点对不住你了，摊上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大哥！”
丁颜把王天成拉开了，然后问张贵山：“你偷张贵玲尸体的时候，是不是事先有人给过你一张符，让你贴到张贵玲的尸体上？”
张贵山哆嗦着道：“是有人给过我一张符。”
“谁给你的？”
张贵山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半路上他拦住我，给了我那张符，叫我贴到贵玲身上，我当时还吓了一跳，怕他跟天成说，他跟我说，只要我照他说的做，他就不会跟任何人说这件事，要是我不照着做，他就把这事儿给抖落出来。”
丁颜心里了然，然后扭头问王天成：“河底村在哪儿？”
王天成：“在我们村西南，离我们村有10里路。”
丁颜问他：“知道张贵玲的尸首在哪儿了，你准备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