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颜:“管它呢。”说完就上前去敲门。

门很快就开了,是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中等个头,梳着三七分,长的有几分清秀,看穿衣打扮,象是民国时代的人。

他看到丁颜,似乎并不惊讶,“姑娘,你找谁?”

“找一个朋友,他魂丢这里了,他妈叫他回家吃饭。”

男人笑了笑:“想叫他回去也不难,不过姑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丁颜:“不答应。”

丁颜不按常理出牌,男人愣了愣,很快又笑了,“到了这儿,怕是由不得你……”话未说完,丁颜已经从腰间拔出一根木棍来,一跃而起,朝着长衫男人的头就刺了下去,正刺中长衫男人的囟门,长衫男人身子一软,然后一件长衫飘飘然落到了地上。

丁颜过去踢了踢长衫:竟然让他跑了。

说完,手上掐决,长衫无火自燃,到最后连点灰烬都没留下。

丁文斌都看呆了:“姐,你这就把他给煞了?”

丁颜:“不然呢,难道还等着他煞我?”

丁文斌的三观受到了挑战:“你都没问他是谁?”

丁颜:“拘活人的魂魄,能是啥好鬼,先煞为敬。”

丁文斌:说的也有道理。

丁文斌又心怀敬畏的去看丁颜手里的木棍,小拇指粗细,尺把长,顶端削尖,看着也就是一根普普通通的木棍。

一根普普通通的木棍,到了他姐手里,就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