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则是早上走了就没回来,中午的时候派了个人过来,说出差了,最少要三四天才能回来,所以现在家里就丁颜一个人,正好能清清静静的画符。

她现在的名气也渐渐打出去了,也有人过来问她买符篆,不过不多,主要是她要价贵,最普通的辟邪符,一张都要10块钱,舍得买的人不多,毕竟都觉着那种邪乎的事不会落到自己身上。

这就跟买保险是一个样,不出事的时候想着买保险有啥用,等到真出了事,再去买,就晚了。

丁颜正画着符,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然后就听到小宝一路喊着“娘”跑了进来。

上午开戏的时候,田秀芝就带着他去后台,让人家给他化了个孙猴子的妆,把他美的不行,一天了都不让洗,晚上吃饭的时候不小心蹭掉了一片,哇哇直哭,晚上田秀芝就带他又去补了妆,他这张小脸,估计三天之内都不会让洗。

小宝:“娘,我是孙猴子。”

丁颜抱起他:“孙猴子,娘问你,你跟奶听的啥戏?”

小宝想了想:“花脸乱蹦。”

丁颜乐的不行,田秀芝:“晚上唱的是《对花枪》,可不就是花脸乱蹦。”

丁颜:“娘我看着他,你还去听吧。”

田秀芝:“不去了,听了一天了,也乏了。”

田秀芝看桌上摊着黄符纸,知道丁颜在画符,便叫小宝:“小宝过来,跟奶去堂屋,奶给你剥花生吃。”

小宝本来不想去,一听有花生吃,立马就跟着田秀芝走了。

丁颜又画了几张符,就听到陈忠和和大宝回来了,外面还有嘈杂的说话声,估计是戏散场了。

丁颜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已经快9点了,她把符纸和朱砂收好,打水洗漱了一下,然后去堂屋叫小宝过来睡觉。

大宝和小宝都已经睡着了,小宝顶着那张小花脸,睡的正小猪一样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