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还没出口,大师就跟受惊了一样,突然两手拍打着腰部,蹦跳着跑开了,嘴里还“咯咯咯”的发出了公鸡的叫声。

徐清霞登时傻那儿了:“大师,你咋了?”

大师没回她,而是瞪着双眼警惕地看着她,徐清霞往前走了两步,大师就跟受了惊一样,又用双手拍打着腰部,“咯咯咯”地跑开了。

只要徐清霞一靠近他,大师就“咯咯咯”叫着,两手拍腰满院子跑,其间还扑棱着双手,看着竟然象是想要往墙上“飞”。

大师这么一闹腾,早惊动了邻居,又正是下班时候,不少人就围了过来,看到大师跟只大公鸡似的叫着满院跑,是说不出的诡异,又觉得有些好笑,有人就问徐清霞:“清霞,这人是谁啊,咋成这样了?”

徐清霞本来是想要偷偷摸摸的,结果反闹腾的差不多整个家属院都要知道了,她几乎都要哭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咋了?”

有人看到了地上被抹了脖子的大公鸡,还看到了被大师泼到西墙上的鸡血,加上看到那个大师头上扎着个道士头,有见多识广的猜出是咋回事了:“她这是请人作法吧?”

“这不封建迷信吗?”

“就是,两口子还国家干部呢。”

“迷信不迷信还真不好说,你看那人,是咋回事?”

“是个精神病吧?”

……

陈瑞下了班,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家属院,想看看屋子里都缺啥,到时候是从陈家湾那边搬过来,还是再买新的。

丁颜也不知道是咋说动他娘的,他娘竟然同意一块儿搬到县里来。

陈瑞当然也愿意他爹娘一块儿搬过来,别的不说,他爹以后上班,起码少遭罪。

陈瑞刚到家属院门口,就听到后面有人喊他:“陈瑞!”

陈瑞回头一看,是张新磊,他下了车,跟张新磊打招呼:“张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