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王建设,还在拼死往外跑,可不管他怎么往外冲,他都跑不出去,而且不管他叫的多么大声,左邻右舍都象是听不到,没人过来看一下或是问一声。

他绝望的瘫在了地上,牛春丽飘到他跟前,“建设……”

王建设跪下就给牛春丽磕头,“春春丽,我知道你死的,死的冤,可你不是我害死的,是娘一时糊涂,你要怨,就怨娘,你去找找她,你别别找我。”

“建设,我就想问你一句,娘要下药害我,你真不知道?我想听你一句实话。”

“我,我……”

牛春丽的声音一下子变得阴测测的,“我想听实话。”

王建设一咬牙,“娘是跟我说过,我还劝过她,可她不听,我还以为她是说气话,我没想到,她她真的下手,春丽,咱们毕竟是几年的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求求你放过我,我给你立长生牌,给你烧纸供奉,你要是气不过,你去找娘,我不怨你……”

牛春丽怪笑了一声,这就是当初她千挑万选的男人,呵!

牛春丽,“我爹留给我的钱,在哪儿?”

王建设哆哆嗦嗦,“还在你存折里……”

牛春丽忽的一下飘到了王建设跟前,跟王建设几乎脸贴脸,“再问你一句,在哪儿?”

视觉冲击太大,王建设嗷的就是一声叫,“我说我说!”

过了大约10来分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丁颜才站起来去了堂屋,结果进屋就闻到一股臊臭味,打眼一看,王建设瘫在地上,周围全是污秽之物。

这是吓的失禁了?!

忒臭了,丁颜赶紧掐了个“屏”字决,闻不到味了,才好受了些。

饶是这样,她也不想再待下去了,问牛春丽,“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