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为人处世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同样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就做不到盛哥这样游刃有余,每一句仿佛都在为别人着想,什么替厂子打开西南的市场,让这姓方的把他当做不挂名不领基本工资的销售……
吴灿听得瞠目结舌。
算是懂了什么叫舌灿莲花。
……
真一第六次看时间,张朝闻的手札已经被她翻了三遍,盛景玚还没回来。
在即将感到不耐烦之际,两人终于回来了。
再看两人不慌不忙的样子,她撇撇嘴,侧身趴在车窗上:“怎么那么久呀?”
盛景玚咧嘴笑:“等急了?”
他这会儿已经不像在外人面前那样稳重,随性得很:“大厂子麻烦,见了这个见那个,一个个多疑得很。媳妇儿,为了养咱俩的小家我今天嘴皮子都磨破了,以后你得对我好点。”
真一嗔了他一眼,还有外人在呢,说的什么话,没脸没皮的。
可绷着的脸还是没忍住,泄出明媚的笑:“知道啦知道啦~~”
两人一个在车里低眉笑着,一个在车外微仰着头,明明没做亲密举,也没说离谱的话,吴灿硬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觉得冷冷的狗粮往脸上无情怕打来。
他作怪地抖了抖胳膊:“盛哥,嫂子,你们肚子饿没?要不咱们先去吃碗面吧。”
“顺便找个地方停下车。”
车子这会儿停在大马路边,两侧都是老房子,老房子有一个特点,每一户的人都不少。
加上时代特色,孩子一生就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