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祈真一之前透露的信息,邵兵确实不相信让地府头疼的系统会这样沉不住气。
“能量?”
多萝恍然,兴奋地拍了下掌:“早说啊,咱们难道不能给它提供能量吗?”
话音刚落,就被老者一个暴栗敲过去:“胆大包天,运势多么不可捉摸,一旦失去可能再也收不回来,宁愿连人一起毁了也不能以身犯险。”
如今玄门人才凋敝,又没法大肆培养,每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小辈都非常重要。
“知道了,师父。”
多萝垮着脸应付道。
“师父说得多,师妹你可不能有这种危险的念头。”
“……”
“如果真如邵兵说的那样,那咱们可得盯紧了,免得有人受害。”
这边商量完谁盯,那边祁珍已经回到县城了。
她想都没想,直接在县委大院门口徘徊了不走。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突然有些痛,还有些惆怅。
她以为自己并不在意这七年,她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是一个自私的女人,永远不可能爱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哪怕那个人是她的孩子。
她喜欢的只是这种人人钦羡的家庭氛围。
她喜欢听别人奉承自己。
孩子,丈夫,都是她“完美”人生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