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党开始觉得有点意思了,也没给几人松绑,蹲下身问道:“绑你们的人呢,去哪里了?为什么被绑过来,什么时候到这里的?挨个儿说。”
五人又不吭声了,倒是叫嚣着让他快点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
“公安同志,你先把我们松开,我们才是受害者。”
“是啊,赶紧去抓他们啊,再慢点人就跑了。”
郝建党挑眉,正要劝他们配合,余光就瞥到最外面右边柱子上绑着一张纸。
他起身走过去,将纸抽出来。
电筒光照上去,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塔子路遇匪徒,有命案在身。
字迹潦草,透着纸都能感受出留字的人狂妄不羁,想必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
郝建党手指轻轻捻了捻,纸张没什么特别,是供销社里最普通的那种。
既是塔子路发生的冲突,又在这个时间点,就是说这几人是劫道的,也不知道是本地人还是外省流窜过来的。
郝建党回头看了五人一眼,先到传达室把另一位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值班同事叫醒,而后回办公室拨通了局长家的电话。
宁康是西北的重要城市,公安局的规模和人手自然不是东川派出所能比的。
盛景玚二人扔“垃圾”的地方名为三处,离此地不远的位置就有公安三处家属院。这边郝建党电话打过去,将纸条的事一说,那头的陈海洋立马绷紧了神,脑子飞速运转:“我马上过来。”
睡觉?
哪还睡得着!
纸条内容真假不论,能悄无声息把五个人扔到公安局门口就不是一件容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