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放口袋里的话不小心掉出来,到时候人家肯定觉得奇怪,不如做成坠子戴脖子上。”
盛景玚被她的神来之笔惊呆了,看着被套了脖子的小木偶久久无法回神。
过了不知多久,才艰难地问:“……这样套着她,不难受吗?”
真一看着他感同身受,不忍再看的表情先是一愣,随即爆笑:“我不在里面的话这就是一截普普通通的木头,难受什么?”
奇怪,怎么突然就多愁善感起来了?
真一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完全没get到盛景玚此刻的心思,急着催他戴上赶快出门。
吴灿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见盛景玚拎着大包小包出来,赶忙跳下车帮忙。
“盛哥,你这都是些什么啊?”
远远看着这么大一包,他运足了力气去接,生怕闪了腰,谁想到根本没什么重量嘛。
“给亲戚带的被子。”
西北那边不缺棉花,但管控非常严格,每年产出的大部分棉花出口到苏联,当地人要买都不太容易。而东川不产棉,本地经济效益却不差,人口也多。
这市场需求量一大,自然就有人费心思把东西搞过来。
盛景玚将棉被以外的东西放到驾驶座下面,又将预先准备好的绳子扔到车顶,双手抓着车门两三步就爬到车顶,“来,给我。”
吴灿将绑得结结实实的棉被托举过头顶,盛景玚接过三下两下就绑好了。
他直接跳下车,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发动车子前下意识头伸到车窗外往上面瞄了一眼。
“盛哥,有哪里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