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低呼一声,略带嗔意地抱怨道。
盛景玚挑眉:“管天管地还能管两口子关着门儿的事?”
真一小手锤他胸口:“哎呀,反正被人看见不好,人家不会说你,肯定会骂我是狐狸精。”
但凡两口子做了不符合大众想法的事儿,那他们嘴里错得多的肯定是女人。早些年她娘跟奶奶吵架,被大伯母指着鼻子骂时都是这些车轱辘的话。
明明有时候是爹和大伯没处理好兄弟间的关系,但永远是女人们互相辱骂。
可见——
大伙儿对男人宽容多了。
不得不说,真一也算深谙大众普遍的心理了。
盛景玚:“狐狸精多好,夸你漂亮魅力大呢。”
真一:“……”
夸她魅力大,她开心;说她狐狸精,那不行。
“椅子宽着呢,你屁股挪一挪给我留个位儿。”她又拍了几下。
盛景玚叹气,老老实实往左边挪了一下,双手箍在她腰间直接把真一抱着挪到椅子上。
夫妻俩肩并肩,半躺半坐着说话。
真一脑袋搁在他颈窝,懒散呢喃:“咱俩都去的话,之前准备的东西就太少了。除了穿的用的,山货还是得多带一些,如果能托人换些肉干、豆腐干就更好了,对了对了,你不是说咱爸妈不能随意出林场,那边也没医术好的大夫吗,那药就不能少……”
她絮絮叨叨的,偶尔想到什么还有些一惊一乍。
盛景玚面带笑容,仿佛能预见几十年后的祈真一了,肯定比现在还要唠叨几十倍。
但他一点不反感,甚至期待着老了后的祈真一会对他唠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