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种朝气蓬勃,水灵灵的嫩草不好吗?
越想越惆怅,熊辉拎起脚边的酒壶给自己满了半杯,泄愤似地灌郎官去了。
盛景玚被轮番灌了一遍,这会儿蜜色的脸颊红通通一片,说话时还算条理分明。
问什么答什么。
众人一直到吃好喝好离开时都没察觉到不对,只觉得小伙子格外实诚。
但真一发现他那双幽深的眼眸开始迷乱失神了,有时候跟人说着说着就转头看自己,眼睛不带眨的,特别专注,特别深情,明显醉意上头了。
人全都送走后,他顺手把院子门关上,脚步稍显虚浮地走回真一身边。
挨着她坐下,用那双能把人溺死在里头的眼眸看着她,手紧紧抓着她不放,也不说话也不干别的,就那样看着。
“起身回屋睡觉。”真一知道他已经醉了。
没想到喝醉后的盛景玚不耍酒疯,但特别倔强,看着真一摇摇头:“不睡,你睡,我看着你睡。”
“那你先进屋,这里没床我怎么睡?”
男人思维迟钝,缓缓侧首看了看桌上不多的残羹剩饭,慢吞吞地站起身:“嗯,媳妇儿说得对。”
然后身体僵硬着往屋里走,走还不忘拉上真一。
熟门熟路找到自己的房间后,牵着真一的手松开,搭在她肩膀上,固执地要她上床睡觉,真一挣扎,盛景玚就用哄小孩的声音轻轻哄着:“乖,快上床睡觉,我在旁边守着你。”
弄得真一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