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真一抿嘴笑道:“他这么容易害羞吗?”
盛景玚放下抹布,走到真一面前,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托起她的下巴,轻轻吻过去:“祈真一,你为什么老是关注别的人?”
人鬼都聊得起劲,前有邵兵,后有那什么地府同事,现在还能逗得小年轻面红耳赤。
真是能耐了。
真一猝不及防被堵上,怔了怔,而后闭上眼睛享受他的热情。
他的唇温热,真一的唇瓣微凉。
热跟冷交织着,明明是界线分明的的两种样子,却又亲密地结合成一体。
真一任他亲吻,在他拉开两人距离时,大胆地追了上去,狠狠咬了他两下。
吻毕,她笑眯眯地把额头抵在盛景玚下巴处,俏声嘟哝道:“你吃醋了。”
“嗯,吃醋了,特别酸。”
盛景玚在她额头亲了亲,嗓音冷冷清清的,跟说出的话特别不搭,让人以为他只是在开玩笑。
真一又笑。
两人嘻嘻哈哈了一会儿,开始刷洗桌凳,清理厨房和院子,屋里收拾干净后,盛景玚从斗柜里拿出几张已经剪好的大红色“喜”字,两人分工协作,一人贴左边窗户,一人贴右边窗户。
家中没有长辈帮忙,但真一两人还是把新房布置得有模有样,可以不够热闹,但一定得够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