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唔,大致就这样,你看看菜单有问题吗?要不要加个粉蒸排骨呢,还有,炖鸡用干香菇还是新鲜蘑菇好一点,两种口感很不一样……”
盛景玚单手支着下巴,看她写写画画,絮絮叨叨,偶尔提几句建议。
还真有两口子有商有量的感觉了。
他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派岁月静好。
次日。
真一便将家里请客的事跟火葬场的同事们说了,重点通知了邵兵,顺便问他祁珍的事。
邵兵挑眉:“人鬼殊途,你这婚还真结?”
知道这两人有羁绊,但这么认真地办酒请客还是有点出乎意料。
真一觉得他有毛病:“我们都是正经人,又不是玩弄感情的无耻之徒,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当然要认真对待。”
邵兵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问道:“现在大张旗鼓办席面,拿回身体后还得办一次?你不会是觉得自己二婚没面子就要让盛景玚也变成二婚吧?”
真一噎得一口气哽在喉咙里。
什么二婚,他才二婚,他全家都二婚!
想说自己才没有那么无聊。
话到了唇齿边,又想到邵兵并不知道她还能重新修炼身体,便歇了跟他斗嘴的心思。
这可是她的秘密,除了盛景玚,她现在谁也不信。
“关你什么事,我开心,他乐意!”
邵兵闻言,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行。”
真一:“你还没说祁珍怎么样了?”
邵兵:“派出所关着。最迟明天,联合办事处的人就到了,能不能将系统与她分离很快就能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