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得凌天奇火大:“你什么意思?”
莫宽知道他关心则乱,没在意他的态度。
只是加重语气详细描述了一遍:“衣衫不整,特意用纱巾捂了脸,并且还受了木仓伤。天奇,我知道你们两口子恩爱,但这事你真不能插手,你回去跟凌叔说一声不要轻举妄动,安静等调查结果就是。”
他一听嫌犯叫祁珍,女的,就赶紧给凌家去了电话。
谁知道她出现时是这幅状态?
最关键的是,祁珍从头到尾都没开口,没喊一句冤。
早知道的话,他肯定不趟这浑水。
凌天奇闻言,愣在原地,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连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昏暗的特殊关押室里,祁珍抱头缩在墙角,不信邪地一遍遍呼唤系统。
在她终于快撑不住地时候,a02回应她了。
既然要摆酒席,那该买的都得买。
家里的家具虽然拾掇得七七八八了,但因为真一不用吃饭,盛景玚便很少在家里开火。
什么柴米油盐几乎没囤,米面都盛景玚换给别人了,偶尔自己下厨也就煮碗面条。
当然,除了煮面打鸡蛋,别的他也不太会。
男人嘛,日子过得糙一点很正常。
除了天赋异禀以外,兜里有钱又没到不动手就饿死的地步,能有几个厨艺好的?
盛景玚看着干干净净要啥没啥的厨房,沉默了片刻:“……要不,直接在国营饭店定两桌吧,反正客人不多,花不了几个钱。”
真一立刻摇头。
什么叫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