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没有收到亡魂无故停留的消息,何况……
邵兵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笑得前俯后仰的真一。
如果真是地府出了岔子,允许祈真一出来的“那位”肯定会给她通气,祈真一这会儿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真一将布重新盖上,声音清脆:“没什么,就是精气被吸干了嘛。”
精气吸干了???
杜嘎子张大嘴,怀疑自己理解错了祈真一的意思:“吸,吸啥??”
真一眨眨眼,笑得古古怪怪。
邵兵听懂她话里有话,皱眉打断杜嘎子的好奇心:“她胡说八道你也信,她最近跑废品站捡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故事书,故意吓你。”
他肃着脸,声音冷冷的,可信度比一旁笑出鹅叫的祈真一高。
杜嘎子:……
合着他是被这表兄妹两人涮了啊。
邵兵又警告地瞪了真一两眼。
真一撇撇嘴,不说就不说。
一路上相安无事,但到半途时,这辆古董拖拉机被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卡了一下,直接罢工了。
邵兵蹲下装模作样鼓捣了一会儿车就修好了。
杜嘎子这人年纪长,心胸宽,觉得被戏弄了也不气,见邵兵会修车还挺为他高兴的:“修拖拉机是了不得的手艺哩,哪天不想在场里干了你也能找着活儿,不怕饿死。”
“厉害的呀。”
杜嘎子咧嘴,露出泛黄的牙齿,笑得真心实意。
邵兵:“跟人学的,你要是想学,回头抽空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