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白了他一眼。
她几乎是和盘托出了,没有瞒着什么。
左右两人结婚证也领了,她的事就是他的事,真一麻烦起他来一点不客气就是了。
“你是说,你不值得相信吗?”
她歪着头,俏皮地眨了眨眼,故意磕碜他。
盛景玚也眨眨眼。
一本正经道:“祈真一同志,你做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
真一推开他的脸:“别闹。”
盛景玚故意用胡渣蹭她的细滑的脸蛋,惹得真一呀呀直叫。
玩了一会儿,他才把如同脱缰野马的话题拽回来:“那就多试验几次,哪种功德多咱们就做哪种。”
看来,过阵子还得再出远门,多做几笔生意了!
真一用力点头:“嗯。”
两人完全没觉得这个想法充满了功利性。
入了夜后,真一再次独自出门了。
这次她挑选的是条件不好,却又没有差到完全过不下去的人家,一共跑了十户便回来了。
见过盛景玚,催他睡觉后,真一又赶回火葬场,在邵兵的冷脸中她大大方方修炼,这次的功德约莫只有一颗枣子般大小。
第二天两人参观了福利院,得知那边具体情况后,盛景玚以真一的名义捐了六百块。
没花凌家那笔钱,这钱全是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