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张三原本就打算用药不成就明绑,还是被突然转身的真一打了个措手不及,脑子直接短路了。
结结巴巴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那个,女同志,这条路是到何家村吗,我来走亲戚好像走错路了,你能给我指指路吗?”
何家村是他随口诹的。
张三说完,真一已经转过头不看他了,他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他娘的不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皮吗,堵了嘴把人往稻田里一按,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干啥费劲找借口。
他眼神倏地狠辣,倒三角眼微眯了眯,像评估货物成色似地,目光起先落在那修长雪白的脖颈处,而后慢慢下移到瘦削平直的肩膀,再到盈盈一握的小腰,最后落在被宽松长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臀上。
就这样卖给别人……
好像亏了啊。
张三生出邪念,一面装老实人说话麻痹真一,一面拉近两人距离。
“同志?能带我到何家村吗?我找我那亲戚有急事,嗐,只要你带我去了,我给你十块做辛苦费。”
说着,就做出掏钱的动作。
此时两人仅有半步之遥,张三一只手准备掐真一的脖子,另一只手摸进裤兜掏出迷药,就等着她回头。
真一觉得这男人又烦又油,不像走亲戚迷路,倒像趁着月黑风高耍流氓。
她最讨厌占小姑娘便宜的男人。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呢?”
真一猛地回头,瞪着对方不客气道:“大半夜给钱带路,当我傻——”
话没说完,一股又醒又臭的味道迎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