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没人说兄妹俩的闲话,只当人有所短,他们不会干那些,而不是不想。
熊辉挠了挠头,咧嘴笑了笑,问道:“婶,你见到我家住的那个女同志出门了吗?”
“你家住了人?”洪婶子一愣,随后说道:“我没听到你屋里有动静啊,谁住在这边啊,是找着租客了?”
熊辉:“嗯,我爸同事的表妹,昨晚住进来的。”
洪婶子摇摇头。
昨夜她睡得沉,什么也没听见。
熊辉觉得更奇怪了,他指着干干净净的院子,不可置信道:“婶子你真没听到啊?她可能干了一晚上的活儿,这院子昨晚还不是这样的呢。”
这回轮到洪婶子目瞪口呆了。
啥?
这院子是昨夜清理干净的?
如果真有人走来走去拔草,她不可能听不到啊,她不会睡得那么死吧。
熊辉猜测小祁同志已经上班去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打道回府,走之前又跟洪婶子说了不少好听话,希望洪婶子平时能搭把手,帮帮女同志啾恃洸。
洪婶子取笑他晓得想姑娘了,倒是满口应了。
真一自是没想到朦胧夜色下的一面,短短几句寒暄就引得小伙子春心萌动,她这会儿正蹲在焚尸炉旁研究太玄镜里多出来的透明墙。
说墙也不是墙,就是一小块类似结界的东西,上面标注着她看不懂的图案。
其中两个是彩色的,别的图款都是灰色,上面还打着“?”。
她迟疑着,伸出手指在透明墙上随便戳了戳,就听见急促的滴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