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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赋从迷糊中醒来,揉了揉眼睛,朝着外面吩咐道:“来人。”

一个小厮走了进来,梁赋皱眉:“怎么是你,其他人呢?”

“不是被你派出去了吗?”小厮不解。

梁赋意识到不对,刚想起身冲向门外,却再次跌回床榻,看到侍卫浑身是血的踉跄晃了进来,心下一惊,意识到情况不妙:“东西……送到没?”

侍卫不说话,浑然倒地不起,梁赋踉跄下了床,揪住侍卫衣领发问:“我问你,东西送到了没?”那可是整整几马车的黄金啊,万一爹爹怪罪下来,他如何吃罪得起。

人已凉透,任他怎么摇晃发问都无人应。

他瞬间瘫软在地,完了,全完了。

因为他身上的令牌已经不见了,黄金恐怕也已经不翼而飞,都怪自己昨晚太贪色,才着了那个女人的道,没想到她竟然会易容术。

“传杨林。”是他承诺了自己万无一失,那么罪责也应该由他来扛。

一个中年男子从门外嚎哭着冲了进来,看到屋中间躺在地上的尸体时,立马惊得闭上了嘴巴,朝着梁赋投去小心的神色:“世子……?”

“知府杨林,与他国勾结,偷渡黄金,当斩。”

“带下去。”梁赋大手一挥,杨林便被浑浑噩噩的带了下去。

被拖到门外才反应过来:“世子,世子,冤枉啊。”

“世子……呜呜呜。”杨林还想再说,却被堵住了嘴巴。

他本来是想让梁赋给他做主,女儿被脱光扔到大门口这件事无论如何他都咽不下这口气,没想到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他惊恐的睁大双眼,不要。

梁赋朝着几人吩咐道:“把屋里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