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着竹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好像是踩在她的心上。
她不属于这里,也不知道要去哪儿,走着走着,竟然到了一片片庄家地,刚想抬步离开,隐约听到那边有动静,难道是偷庄家的贼?
她蹑手蹑脚往声音发出的方向摸索前去,感觉近了,就躲在草垛子边上仔细观望,看到另一堆草垛子里有异动,她刚想出声,就看到有一只雪白的脚丫子探了出来。
接着便听到男女之间暧昧的声音传来,她是重活一世的人,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戏,当然要选制高点。
她刚想挪步,灵光一闪,有办法了。
意念一动,就到了手指里面的世界,她把把与外界隔开的屏障设想成防盗玻璃,再次抬眼,果然是透明的。
将空间挪动到距离二人一米的距离,躺上自己幻想的软塌,磕着瓜子看着戏。
姑娘边看边兴致勃勃评头论足,好像恨不得现场指导一般,只是外面战斗的二人看不到也听不到。
此时竹苑里已经炸锅了,几个男人急的团团转,就差掘地三尺了。
“你说这小丫头到底去哪儿了呢?”说话的正是语气最横之一的孟湘,急得直打转。
孟绝将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使劲一扔,用手指着面前面呈猪肝色的小子们一副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们,一群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和小姑娘置什么气,现在好了吧,人不见了,我可听说邻村周围有野猪横行,要是可可出了什么事,老子就打断你们的腿。”
这是孟绝第一次指气颐声的骂几个小子,说完他蹲下来将头埋到两腿之间嚎啕大哭,道:“都怪我,做父亲的也不劝着点,任由你们闹,才导致可可丢了的,我这个父亲做的好不称职,我到时候该怎么去面对你们泉下有知的娘,呜呜呜。”男子哽咽。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脸上的悔意让他们无地自容,大男儿本该顶天立地,他们不光混吃混喝,还把妹妹弄丢了。
那是唯一和他们有着血缘关系,走得最近的姑娘啊,可可,你到底在哪儿,哥哥们已经知道错了。
从今往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众人惊慌失措猛然抬头,看着从篱笆院外围走来的女子一脸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