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鹏听她提起丑人,愣了一下,紧接哭着点点头。
这么一问就问出来了,何必像刚才“你们为什么逼宫”,“你们有什么计划?”之类的问题,问的那么复杂,以喜鹊松子大的脑仁怎么能理解的了?
“他叫什么?”
鹏鹏摇头,随即又大哭。
“我不知道啊,我是三天前在蝴蝶山偷鸡的时候被他抓住的,然后他逼着我替他做事。”
三天前?蝴蝶山?
这个消息令所有人为之一振,蝴蝶山据此有万里之遥,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跑一趟蝴蝶山的,除非他们的据点就在那里。
“你的主子住蝴蝶山吗?”沙罗兴奋起来。
“不知道啊,反正我正抓鸡,他就突然出现了,然后把我打出原形,拎着脖子就走了。”鹏鹏说着,比了个拧脖子的姿势,做鸟的坏处就在这儿了,刚才笃珐斯也是这么拎着他,好险没让他断了气。
一只喜鹊吃什么鸡啊,笃珐斯抬脚狠狠地踢了他一下,然后就法因果道:“交给你了。”
法因果阴笑着走过去,一把抱住那喜鹊,正准备咬,突然听到一声翅膀簌簌地扑动,他立刻放掉鹏鹏,直奔图巴奇而去。
图巴奇吓得啊毛都白了,虽然鹰是吃蛇的,不过它这只鹰不同,它只吃素,而且最怕的就是蛇了。
“你干什么?”沙罗挡住法因果。这小子很明显是想扎刺。
“我想吃它。”法因果伸手一指图巴奇。
图巴奇立时飞上屋梁,力求远远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