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沙罗?”不可置信,但还是辨识到这确是她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里?他问。
“是图巴奇带我来的。”沙罗抽噎一声,唤图巴奇过来打招呼。
图巴奇极不情愿地飞过来,叫道:“主子的主子,你好。”
艾尔洛奇听到他们的声,却看不到人,不由张了张嘴。不过见多了她不同于常人的惊异,有些事也算见怪不怪了。
“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不知道。”艾尔洛奇笑得很苦,就算再被打一次他依然不知道,他还很奇怪,想找个人问问呢。
没想到他也一无所知。沙罗当即把自己的经历讲了一遍,希望凭两人的智商能琢磨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她说完,艾尔洛奇不由沉默起来。
“不可能。”他忽然冒出一句。
“什么不可能?”
“这件事绝不可能是斯达齐的阴谋。”
先不说他有没有这个胆子,就是单只运送兵器进宫这件事,他就没这本事。
如果不是斯达齐的主谋,那事情必定更复杂。弄不好还得出大乱子。忽然之间两人的心情都异常沉重。
牢房里的气氛也变得非常凝重。
阿垣坦对牢房里的一切都很好奇,不停地四处张望着。而抬走笃珐斯之后,监牢里也没剩几个人了。有两三个偷懒的,坐在椅子上假寐。
忽然其中一个似梦中惊醒,惊呼道:“你有没有听到有人说话。”
“说什么?”另一个也一惊。
此时,沙罗感慨道:“那事情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