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阿垣坦伸着胳膊让她看。
阿垣坦胳膊上一片青,一片紫,一瞧就知道是被人给掐的。
沙罗一阵心痛,“是谁干的?”
“吴旗火月。”阿垣坦委屈地扁了扁嘴,作势欲哭。
自嫁给阿垣坦之后,吴旗火月心中不甘,她觉得一个傻子好欺负,所以经常打骂阿垣坦。骂人,阿垣坦自然不在乎,反正他也听不太懂,只当是乌鸦过境。但几次之后,吴旗火月似乎觉得不过瘾,就开始掐阿垣坦,每次都把他掐的吱哇乱叫。
阿垣坦还不太会告状,有时候掐一两把,一会儿不疼了,他也就不在乎了。不过这一次吴旗火月下手太狠了,他受不了才跟沙罗说的。
看着阿垣坦的胳膊,沙罗一阵心酸,虽身为王爷,可阿垣坦还不如一个市井小童过得适意。他娶不愿娶的人,做不愿做的事,虽锦衣玉食,可连点自由都没有。只能被锁在一个小空间里自己孤独的玩耍。
阿垣坦受伤,她比自己受伤更觉得痛。沙罗轻轻揉着他的胳膊,嘴里不停地安慰,“阿垣坦不疼,阿垣坦最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阿垣坦破泣为笑,他静静盯着沙罗看了许久许久,冷不丁冒出一句,“沙罗,咱们私奔吧。”
“谁告诉你私奔的?”沙罗一听,好险没被口水呛死。
“笃珐斯说的,他说如果两个真心相爱的话,就一定要私奔。”
什么狗屁理论。笃珐斯本就是没谱的人,他说出来的话只能骗鬼和小孩。不过阿垣坦能听他的话,倒是意料之中的。自从笃珐斯救了沙罗之后,很少与人交谈的阿垣坦,俨然把他当成了大恩人。而且他那些鬼扯的,绝不会有人相信的理论,也只有在阿垣坦这里才能得到认可。
“他胡说的,你别信。”沙罗叹口气。私奔?真是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