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喝酒,莫琪瑾联想到那天晚上,周珩给爷爷倒酒的场景,心里有点儿恼。
她向医生确认:“那请问他是十二月二十三号入院的吗?”
医生把周珩的病历记录抽出来,指节在报告上点了点:“自己看。”
莫琪瑾看了周珩的检查报告,是恼急了。谢过医生,走到楼梯口,给爷爷打电话。
兴师问罪时,手里还提着她打包来的粥。
今天是工作日,电话接通,爷爷似乎在厂里上班,莫琪瑾隐隐约约听到宫玉春的声音。
“爷爷,你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跟你说会儿话。”
爷爷似乎在往外面走,嘈杂的背景声音慢慢变远:“啊,七斤啊,什么事啊?你怎么这一大早的,这么严肃?”
“爷爷你能不能以后都不要再喝酒了?”
“我最近没喝酒啊。上一次喝酒,还是在你那儿,跟楼下那小子”
爷爷话没说,便被莫琪瑾打断:“他都喝进医院了。”
电话那头安静片刻,只是冷风透过听筒,传来凉薄的撕裂声,爷爷像是在自语自语:“不对啊,他不是说那件事情对他没影响吗?”
“那我岂不是又做了一次混账事?”
莫琪瑾一下子抓住其中的重点:“哪件事情?”
“爷爷你对阿珩做过什么事?”
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和孙女儿打电话,莫伟明一阵慌乱,伺机潜逃:“哎呀,爷爷正在开会呢,先挂了。”
挂了电话,莫琪瑾此刻是又气又急。她心里有好多个问号,只恨自己不能逮住爷爷问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