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随时可以离开。
在这段婚姻里随时抽身。
像当年一样。
因为她爱他,所以他想回头多少次都可以。
爱了就回来,倦了就离开。
她可以无限迁就。
看淡婚姻关系之后,接下来的几天,莫琪瑾就不再按时下班了。
二人最后一次一起,准点儿吃晚饭的时候,隔着八十公分的餐桌距离,莫琪瑾耐心地交待了周珩几句。
像是履行起一家之主的责任来,更像是长辈上班前,对放假在家刚学会生活自理的未成年孩子的教诲。
“阿珩,菜金在电视下面的抽屉里,你想吃什么自己买。”
“我以后就不回来吃饭了,所以你做一个人的量就好。”
“你胃不好,别吃外卖。做饭也不是很费时间,你不要怕麻烦。”
“工作日,你自己辛苦点,周末我在家给你做饭。”
但是,她说了那么多,周珩好像没有什么反应,瘦白的长指勾起长柄勺,给她盛了碗鸡汤。
随着汤碗落在她面前,还有一道男人俯身落在她脑袋上方的低沉声线:“谢谢金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