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到男朋友……

这种身份转换令颜芙瞬间只觉得脑子懵头转向，她看着费樊全然不知所措, 甚至有一丝尴尬, 此时他那双眸子深情的凝视着她, 让颜芙觉得难以呼吸，很想逃。

“嗯？”他沉吟了一个字，问道。

颜芙抓着坐垫手捏得更紧了, 汗水将掌心弄得热热滑滑的，她不敢看费樊，把头微微埋下，低声, “不。”

“不？”他声色提亮。

颜芙停顿半晌，继续道：“我没想过……”

男人也沉默了些许，尔后, 他说道：“你现在想。”

颜芙咬着下嘴唇，“我不知道……我。”

“你什么。”

“我一直把你当哥哥。”

这下换费樊沉寂了，他眼神如陨落的星辰般逐渐暗淡下去，尔后躺在座椅上, 坐直了身体。时间不知道定格了多久, 这期间他一直没有说话，而她只能颇为尴尬的处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连呼吸声都很小心翼翼。

好久以后，只听到耳旁男人的声音缓缓道：“我给你时间。”

“……”

“你好好想想。”

之后油门启动，颜芙的思绪在这寒瑟的夜风中颤抖摆动着。

翌日一早，章云就来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