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该让你拦的。”李知春对少爷脾气的姜御嫌弃的狠,还不如花枝招展的老凤凰呢。
虽然知道酿酒坊已经在那日的打斗中毁的差不多了,楚斯年和余慕却还是回去了。
翌日两人还上了山,叽叽喳喳的鸟儿已经换了好一批了,倒还有认识他的。
[小年!]笑翠鸟拖家带口鸣叫着落在他肩膀上,曾经如儿童般的清脆而朝气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沉稳的大人。
山上未名湖还在,那曾被楚斯年用作酒窖藏酒的山洞却已经被一群猴子占领。
自从这山上霸主离开之后,动物们就嚣张了起来,还报复性的把五尾赤狐常待的地方搞的乱七八糟的。
直到数日后的清晨,熟悉的恐怖气息笼罩整座山,笑翠鸟也惊叫着飞起,[快跑啊,狐狸回来了!]
楚斯年看着牵着儿子款款而来,故意外放气场的狐王,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等到下山看到从早已经在酿酒坊等的奶酒和南宫绝,余慕于是也知道了狐王这是故意去山上吓唬兽的。
他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幼不幼稚,都狐王了,还欺负这些凡兽!”
“这也算我打下的地盘,我巡视我的地盘,天经地义。”狐王半点都没有欺负弱小的自觉,甚至还道,“看来以后得多来。”
狐王多来这山肯定会经常吓吓这些野兽,但同样也代表着庇护他们,一时之间倒不知道是坏处更多还是好处更多了。
走出村口时,李知春和谢兰渊在那里等着,谢兰渊将一个储物玉佩如同烫手山芋般的塞进了楚斯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