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的日子过的分外惬意,惬意中又莫名有些空虚。
楚斯年早早醒来却不用上课的时候,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干什么,竟然还有点想念学院排满的课程表。可以说很有上辈子读书的时候放长假的感觉了。
自从发生了好心办坏事差点毁掉院子事件之后,为了消减狐朋狗友的精力,余慕化身为教头,开始操练他们。
狐狸崽每天放火放水都要一千次以上,不把真气榨干不准停,真气榨干了吃完了饭继续,一直到天色黑下来才准许他休息。
奶酒则是躲猫猫游戏,一旦被老大抓住,那就是克扣零食没商量,二哈的干饭之魂让他隐匿的功夫肉眼可见的进步,顺便连步伐也锻炼了出来。
甚至好几次,楚斯年捕捉到傻狗的心声,惊讶的回头才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他背后了。
奶酒却以为是自己功夫还不到家,才被轻易发现,每天都更努力一点点。
两只崽子精力被消磨了之后,就安分了不少,每天沾窝就睡,家当一直完好无损,楚斯年还有点不习惯呢。
至于楚斯年和余慕,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那天晚上的事情,相处似乎回到了从前。
飞船航行数天,终于瞧见了飞鸟在天空盘旋,再往前行驶半日,见到了一片陆地。
“啊!啊!”成片的乌鸦叫声组成一首凄厉的歌声,朗朗明日之下,楚斯年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看着围绕着飞船飞行的乌压压的飞鸟军团,默默掏出了翁北山给的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