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一会儿就好了。”余慕撇开头，想要封闭内心。

楚斯年却收紧手，没有了笑容的脸上，显露出锋锐严肃之感，“余慕！”

他有些生气，想要将这猫的嘴撬开让他乖乖的回答，大抵是感应到他的心绪波动，楚斯年若有所感，真气在他身上浮现笼罩，难得散发出不详和的气息。

“新技能？”余慕惊讶的同时又莫名有些发怵，直觉告诉他楚斯年的新技能不好相与，估计不会是精神同步那样的辅助技能，而是伤害性更高的，直接作用在灵识上的。

余慕改口，“我感受到的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

楚斯年还记得余慕变成人的前因，但他原本以为他变回人之后就改善了，没想到这种感觉却一直如影随形，他一直不曾听到，必然是余慕刻意隐藏了心声。

楚斯年有些懊恼，他抓起余慕的手直接往外扯。

“干嘛？”余慕看他神色不好，也不挣扎顺从的跟上。

“去找谢兰渊看看。”楚斯年道。

都说脾气温和的人发起怒来才最可怕，没有表情的楚斯年不止余慕看着发怵，素琼这天不怕地不怕的，都觉得他身上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让她本能的想要远离的气息。

这种气息，她曾经在玉琉璃身上感觉到过，却远比玉琉璃的更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