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修的功夫自然是毒,李知春下的毒连谢花洺都不一定能全须全尾,长生谷谷主制出的上品解毒丹倒是能化解大部分,但李知春是长生谷谷主的亲弟弟,谢兰渊是谷主的儿子……
综上所述,徐二长老闭上了嘴。
李知春很不给面子的嗤笑了一声,没有讥讽却胜似讥讽。
和外甥的直白嘴炮不一样,李知春从来都是阴阳怪气,别人也不愿得罪长生谷,只能将这件事情略过,没有人再提起。
李知春其实心里松了口气,他维护外甥是真,同样也是维护楚斯年。
他没有将楚斯年只修炼了两个月就如此能打的事情说出,如今看只觉得少年优秀,可若是知晓修炼时长,只会觉得妖孽,对他的天赋能力心生忌惮。
如今的修真界虽然明面上和平不少,背地里却未尝没有肮脏手段,掠夺他人天赋能力归为己用的法子不是没有。
还有那只猫,他和这些镜里看花的人不一样,他真正近距离接触过,若不是瞧着问心镜复制品变成人,他是真没发觉这猫和别的灵兽有什么区别。
这种无懈可击的伪装之术,同样也叫人眼馋。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其他修者知道了他们身上秘密,只怕……
这一人一猫可一定要过登云梯入学院,谢花洺素来护短,其他人便是知晓真相,再怎么觊觎,也要想想能不能打过这位修真界第一强者。
……
“阿嚏!”楚斯年将用尽真气懒懒散散趴着的小胖橘抱起来,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
小胖橘嫌弃的用爪子洗了洗耳朵。
素琼还沉浸在刚才的战斗里,很是遗憾的说道,“刚才应该多踩谢兰渊几脚的,照着脸踩,解气!小师叔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