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下后,夏草才缓缓睁开眼睛,掀起车帘望了望外面,发觉已经到了住处,轻轻推了推温温:“小姐,到了,回去再睡,车上睡容易着凉。”
温温迷迷糊糊地下车,告诉夏草她想先睡会觉,晚一点再叫她起来洗澡,然后恍恍惚惚地进房间,脱了衣裳就往床上倒。
“吼吼吼——”牛牛进屋就低吼。
温温被吵到,嘟囔地教育它:“不要吵我睡觉。”
牛牛还是锲而不舍地叫着。
温温被吵得烦躁,腾地睁开眼睛:“干什——”
么字没能说出来,因为她瞧见床对面的矮几旁稳稳地坐着一人。
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那人的模样,温温立时警觉,坐起来喝问:“谁?”
“啧,喝得我都不认识了?”又是那把阴阳怪气的声音。
温温放松下来,嗔怪道:“你毛病啊,偷偷潜入别人房里,还不点灯?”
“点灯作甚?让人知道你房里有个男人?”
温温语噎。
一个大男人,讲话怎么这么尖酸呢?
见温温不吭声,严正不知怎地心情愉悦起来,掏出袖里放了一日的锦盒:“给你的。”
温温挑挑眉,起来点了灯,发现矮几上是一只精美的锦盒。
有礼物收当然高兴,她扬起嘴角,伸手去拿锦盒:“为什么突然送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