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母心里也有些模糊的想法,闻言脸又拉下来:“若真是肉酱,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温温也气恼,但是还能沉得住气。
这种偷人创意,抢占先机的事情,现代屡见不鲜。
客人太多,温温他们等了好一阵子,酒菜才上来。
盯着小碟子上紫棠色的绝味酱,寒母气得嘴唇发抖:“这就是肉酱。”
那日做肉酱的只有他们几人,除了在座的,就还有一个柳依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温温拿起筷子点了点绝味酱,放到嘴里细细品尝,咸鲜可口,确实是猪肉发酵而成的。
“确实是肉酱,也是猪肉糜与酒曲搅拌发酵做成的。”
寒母越发生气,杏眼圆瞪:“这个柳依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真是养了头白眼狼!”
温温拍拍寒母气得发抖的手:“她是冲我来的,不是针对你。”
“我们是合伙人,针对你就是针对我!”寒母不容置疑地道。
这么说也没错。
温温心里为柳依眉点了根蜡烛,不再为她辩驳。
“接下来该怎么办?”寒母看着温温,气呼呼地道,“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温温愣了愣。
丈夫和儿子都在,伯母怎么不问他们意见,反而是来问她呢?
“秋叶跟我说过,之前也有人用别家也做鲜花饼时,你让那…长福在大家面前表演了一场戏,大家就知道,只有寒月楼的鲜花饼才是最好吃的,现在能不能让长福再表演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