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去找寒父。
秋叶把冬枝扶起来,戳着她脑门,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啊你,让我说什么好呢?还不快去找如意。”
冬枝抹了抹额头上吓出来的汗珠:“你快去伺候夫人,我这就回去告诉如意。”
她在如意面前装得很轻松,刚刚心里其实害怕极了,生怕主母怪她多管闲事。
寒父正在看书,看到老妻衣衫不整地匆匆过来,浓眉一挑:“三更半夜的,什么事这么匆忙?”
寒母挥退下人,将如意受伤的事情告诉寒父,问他该怎么处理。
“如意那边,你处理得很好。”寒父放下手里的书,为寒母斟了杯茶,“倒是柳依眉,你想怎么办?”
寒父没有直接给出意见。
认柳依眉是干女儿的是寒母,要怎么对她,也是她的事。
寒母捧着茶,喝了半盏,蹙着眉头道:“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来问你啊?说她吧,怕她迁怒到如意身上,不说吧,现在只是伤到脸,以后可能就不是这种小伤了。”
“自打从庄子回来,她就没回家看过父母吧?也快七夕了,你明早送她回柳家看看父母,顺便让她在家好好陪父母过七夕。”
寒父重新拿起了书,翻了一页,漫不经心地道。
寒母眼睛一亮。
说到底,柳依眉也不是她女儿,她没资格管教,谁家的女儿谁来管教!
再说,她也没有管教孩子的经验,寒赢自幼跟着父亲长大,又懂事老成,她就没操过什么心。
自己家的孩子都没操过什么心,别人家的孩子,就更不用她来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