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弈走到船板上,一阵狂风生扑上他的躯体,他双眼凝视着?眼前昏暗的河面,细丝般的雨水打在人脸颊上,落在水中,晕开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迪姆走过来拿烟跟他借了个火,火星之下两人神情暗涌,像是在交传一种神秘暗语。
再后,两人一同往向湖面,等着?这场大雨的降来。
半小时后,这艘外?身满载洋垃圾实则大有文章的船只启动,暴雨也瞬间席卷整片雨林。
骆弈放肆手下士兵脱衣玩闹,任由他们快活。
两天之后,由侬都召集而来的人在会议桌上各个脸上布满了阴沉,昨晚半夜传来爆炸新闻,这艘船在距离目的地不到五海里的交易码头被突然冒出来的中国海关扣押查处,船上人员全部落网,成为今年上半年最大的一次毒品缉捕案件。
这批货数量之大,积蓄了他们半年的厂库,这一下简直就要了他们的命。
虽说这不是他们人的问题,但也?就意味着巨额尾款成了泡影,前面的资金不抵货物的成本。
负责这项经营的巴托直接气的朝天开枪,暴跳如雷推翻旁边的桌椅,口口声声扬言要给那些人一个报复。
可谁都知道,敢跨进那片地域被逮着的亡徒都是有去无回。
侬都脖子?的伤口到现在都隐隐作?痛,一听刺耳的声音更是皱着眉头沉闷一声:“安静。”
又把问题转向旁边一直愁眉不展的骆弈:“老四,你觉得呢?”
骆弈叹了口气,思考三?分说:“大哥,这个事问题不在我们这里,那天我就觉得那人不可靠,事已至此,我们应该想办法弥补损失,而不是像疯狗一样乱发脾气。”
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巴托一听就急了眼,就要过来跟骆弈撕扯,侬都捂着?脖子?直接气的拍桌。
把气发在老三?身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