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苏念柒浑身无力可以任人揉i捏,脑袋却异常兴奋的手舞足蹈,她闭上眼就好似置身一个幻想国度,身体的敏感度也开发到一个程度。
她闭上眼张着嘴一直在反复呢喃着一个人名字:“江觉迟。”
说着,便不满足的用脑袋蹭,腰肢扭出花来,喘息声都那么妩媚。
骆弈青筋暴起,他怎么可能对着心爱之人坐怀不乱,但绝不可能是这种时候。
他气的绷着身体说话:“再这样,我直接把你丢进冷水里好好清醒。”
这话好像被苏念柒听了进去,身体不再扭了,喉间还发着要命的呜呼声,像只可怜的小猫咪。
老陈过来了,问是否需要其他帮助,他见着老大怀里女人状态属实不好,骆弈摇摇头,只是让他把东西兑好关上门离开。
骆弈在这儿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这种小把戏的毒品倒是轻而易举的事,他合适的掌握镇定剂的剂量注射,又迫使苏念柒张开嘴大口大口喝下稀释的生理盐水来解降肠道中的毒性,里面掺杂着排毒致泄的硫酸钠。
苏念柒在他怀中状态越来越好,不再扒扯衣服,跑了几趟厕所后身体也能够自我控制。
恢复主导意识的苏念柒又开始以往的毛病,跟骆弈隔着距离,她虚脱的躺在床上,眼睛里也有了光芒,脑中依稀记得一些事,关于旁边这个男人。
骆弈知道人已经好了,倒有些怀念起刚才热情的温度,自嘲的笑出来。
“睡觉吧。”他让人好好休息,自己便要出门透透气。
这是这次,苏念柒却伸出手来主动拽住他的衣角,娇软的说:“我还是不太舒服,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
骆弈迟疑了两秒,盯着这双灵动的眸眼,竟然一时说不出拒绝的话。
关了灯,床上两人中间隔着个太平洋那么宽距离。
苏念柒紧张的扣着被褥,咬着下唇,脑袋还有些昏沉,她以身体还未好转为由给自己壮了胆子。
问着背对自己的男人:“你叫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