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唇抿紧,牙齿咬着自己左脸腮帮,双眸如鹰眼般狠锐,带着一种站在食物链顶端俯瞰众生的蔑视,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瞬间稀薄,像是下一刻便能把人生吞活剥。
对于苏念柒的慌张一点也不意外,甚至想让人更加清醒自己此时的身份,惹怒他的后果。
骆弈一把抓住苏念柒的左手,迫使人往自己右脸靠近,下狠心的说:“来啊,继续,这边也不放过。”
苏念柒一直挣扎着拒绝,连带着哭腔,她真是怕惨了面前的男人,这比死还难熬,使她一直趋于弱势状态,毫无抵抗能力。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求饶着,希望对方放过自己,边说着泪水便滑落下来。
然而面前的男人并无怜悯之心,抓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直接往后推,苏念柒便毫无防备的倒回床上。
这一切都太过突然,连尖叫都是哭丧着气,她来不及做出反击行动,上头的人便压了过来,以一种强者的姿态束缚自己,连挣扎都是徒劳。
傻子都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更何况身心正常、四肢健全的苏念柒。
从生理到心理的屈辱感蔓延至脑袋,她做出应激式自卫,却硬生生在半途便被遏制住,这个男人好似了解她的一切行动。
“混蛋,你放开我。”她的手也被控制在脑袋上方,握成拳头形状一直还在尽可能挣扎。
“怎么,都到这里了,还想替你死去的老公守身如玉呢?”尽管如此,骆弈也只是用最妥当的手法制裁着怀中女人的行动,带着言语上的侮辱,希望能做出更激烈的反应。
苏念柒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细节,全身上下都觉得恶心,四肢鸡皮疙瘩都证明着自己的不从。特别是当对方提起江觉迟,那种由内而外的冲击简直要了她的命,撕心裂肺的心痛。
他们俩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啊啊啊!!”她气的尖叫出声,双眸大颗大颗的泪珠持续不断的从眼角处滑落,被褥被润湿好大一滩。
声音不间断的从喉间发出,惊飞窗外绿枝的飞鸟,听得楼下巡逻的士兵停驻惊触,脑中画面感极强。
所有人都可以想象到,屋里的女人正遭受着怎样对待,思想流氓还会吹起口哨伴随尖叫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