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亏欠了她。
当苏念柒再次进入熟睡状态,他便轻轻的行动解开衬衫,直到肩膀和手臂一块块淤青进入自己的视线,骆弈此时的心情更是不好受。
“这些天,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嗯?”
他小心的擦拭,又找来时常备在身上的跌打药膏,温柔的涂抹,手上粗糙的老茧触碰在细嫩的肌肤上,梦中的人儿也会不适的扭动。
骆弈一边心疼又是一声埋怨:“亏你还是个医生,怎么冒冒失失。”
她如若更安分点,存在感小一点,就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处理完毕,骆弈便一直坐在床边陪护,时不时测量对方的体温。他疲惫了望着深夜里的寨子,等雨停了,便有硬仗等着他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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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柒醒来时,屋内没有其他人。
她瞪大眼审视四周的环境,陌生感充斥着整个脑海,吓得一屁股从床上坐起身来。
这是哪里?
难道她睡一觉就被运往别的地方。
这个房间干净整洁、一尘不染,竹子做的桌椅,有一个简单的衣柜,床被也是硬硬的。
放晴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被子上好生好看。她的目光从房间转到窗台,身体有些发软的站起身来,墙体很厚,里面还包了一层水泥,看来有做防弹保护,还比较隔音。
观望四周,原来自己还在这个寨子中。
而且此时的位置地处腹地,地势偏高,这应该是寨子中最好得环境了。顺着窗户的方位,还能看见自己昨日被关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