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岸似乎有点激动,总之门板跟着有起伏了,破罐子破摔一般,他抱怨道:“还疼着呢。”
似乎是怕门外的人听不到,他大声道:“我说疼着呢,疼!”
沈延沉默瞬息。
他每次都抹了药膏,可是架不住两个人到底都还年轻热血,彼此一触碰到就像心中有一把火被点燃了,总是没轻没重,似乎恨不得将那小床晃散。
寝室的小床出奇地稳固,然而江闻岸却有点遭不住。
爽的时候是真的爽,疼的时候也是真的疼,又胀又酸,火辣辣的那种。
过了一会儿,沈延默默道:“那我就进去看看,什么也不做。”
江闻岸:“……你觉得我信么?”
他好像已经下定了决心,手掌往门上一拍,脸贴着门的人吓了一跳,连忙直起身来,再听江闻岸的声音就觉得远了点,他应该已经走开了。
沈延只好作罢,老老实实在外边等着。
这几天他还没有跟江闻岸出过门,今天刚好江闻岸有点事要出寝室,决定带他出去逛逛,于是准备了一套衣服给他。
此时正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书桌上。
沈延本来打算拿起来看一看,余光瞥见江闻岸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于是那玉竹般的长指转了个弯,将那个“奇怪的砖头”拿了起来。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江闻岸没怎么玩手机,沈延只听他说这是个万能的宝贝,最重要的功用之一是隔空传信,传递信息给小熊的时候还演示给他看了。
有人给先生传信了吗?
他好奇地看了一眼,发现上头确实有两串字。
上面那一串他看不懂:sirr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