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完,沈延已经没有任何犹豫地占领,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入之,至深。
江闻岸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担忧他的腿到底受了多重的伤,只剩疼痛,无尽的疼痛。
支离的有破碎的声音,还有一颗已然黯淡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得肚子疼,喉咙疼,浑身哪哪都疼,还很想吐。
可身后的人不管不顾横chong直zhuang,在他身上发泄着怒气。
腹部撞上桌子的时候,他终于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油灯碎在地上,灯油蔓延着,有丝丝缕缕的难闻气味,混着某种淡淡的栗子花香。
沈延终于肯放过他,抱着浑身软绵绵的人放到龙床上。
昨夜那两人为了配合他演戏躺了他的床,虽然什么也没有做,但他还是连夜让人更换了新的床罩和被褥等等用具。
宫女们细心,还用了熏香,在阳光之下晒了之后才拿进来,此刻龙床之上到处都是清醒干净的味道。
江闻岸失去知觉,但似乎也本能地追逐这种味道,紧蹙的眉头终于稍稍舒展开。
沈延伸手擦拭他满面的泪痕。
他的脸上红扑扑的,十分惹人怜爱。
如果清醒时也能再乖一点就好了。
沈延垂下眼眸,扯过柔软的被褥盖住他痕迹斑驳的身体,低头在他的鼻尖上碰了一下。
他什么都不想管,不去管外边的一片狼藉,也不去管腿上反复裂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