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延,我先前明明找了人在后方保护我们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所以才会害你受伤,我……”
“嗯。”沈延眸光一敛。
有些人是该整治一下了。
他捏了捏江闻岸的手,带着安慰的意味:“我知道的,先生,不怪你,是我没有保护好先生。”
江闻岸有些不安:“可我没有受伤,反倒是你……”
“先生,如果你受伤了,我会更难受,我情愿是我自己。”
末了他又笑道:“先生比我怕疼,我不想让先生受伤。”
江闻岸一开始听着心里还挺感动的,直到沈延挪动着身子靠近了几分,低声在他耳边呢喃:“除了,我们洞房那天……我听说头一遭会有点疼,先生……这个可能得是个例外。”
江闻岸:“……”
可沈延即便说着这样的荤话,眼中却不带油腻的情欲,反而微微蹙着眉头,似乎真心实意地觉得有点苦恼,不会给人不舒服的感觉。
其实情到深处做什么都是自然而然的,对于沈延来说,他原本不是很在意这些,但如果对象是先生,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幸福。
他喜欢和先生亲密的感觉,再近一点,这让他很有安全感。
江闻岸微微一笑,心中已有了决定。
他伸手拥抱沈延:“好,等回了燕京我们就成亲,在汀兰苑,我们洞房。”
他抬头亲了亲沈延的下巴,细若蚊声道:“我不怕疼。”
沈延满心欢喜,可江闻岸心中却只有无尽的悲伤和不舍,他以最灿烂的姿态强颜欢笑。
他不知道靳言的条件是什么,只知道自己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耽误了靳言回家的时间,任务须得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