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岸吃痛的声音如同别样的催qg剂,钻入眼前人的耳朵里,如同火种点燃一片荒田。
沈延在燃烧。
所有的乖巧和敬重在这一刻统统消失了。
什么敬他、爱他。
可如果先生也想要更加靠近他呢?
江闻岸的手紧紧攀附在健壮少年的肩膀上,沈延今天穿的衣裳是黑色的,几近雪白的手臂和浓墨般的颜色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对比。
呼吸的间隙看了一眼,江闻岸倏地有些难为情。
不过一瞬,铺天盖地而来的气息又掠夺得他几近窒息。
方才才想着延延身上冰凉冰凉的抱着很舒适,这会儿却滚烫得不可思议,可江闻岸仍然不愿意放手。
实在是透不过气来了,连腿都在战栗,江闻岸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终于夺得一分一秒的自主权,口中有什么声音不受控溢了出来。
这一声却让沈延身子一定,未及他多喘两口气,身子忽而一轻,沈延将他提了起来。
这个姿势很危险,他不敢坐下去,两条腿颤巍巍地半跪在床上。
但他心里的疑问急待解决,顾不得别的什么了,喘着气问他:“延延,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觊觎我的?”
沈延愣了一下,支吾着不肯说。
他不说,江闻岸就不让他碰,“在山洞里的时候呢?在这之前还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