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二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这……”江闻岸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心中尴尬不已。
“别提了。”
那袭香姑娘只说自和丈夫和离之后走投无路,只能来燕京找他,只求能给她找一份活计。
正巧江闻岸和梁子慈合资开了一家香水铺子,他出银子,梁子慈出香料配方,他再想法子让人制成香水,做了许久的试验,不久之前才成功。
铺子刚刚起步不久,生意还不错,正是缺人的时候,江闻岸便同意先把她安排进去。
沈延听着,一直注意着江闻岸脸上的神情,见先生话里话外都没有流露半分对那人的余情未了,心里稍稍放宽了些。
只是不舒服还是有的。
“先生经常如此叫别人么?”
“什么?”
沈延一字一句质问他:“香香、延延,还有什么?”
“???”
江闻岸好像忽然都明白他方才生气的点在哪里了。
这事实在棘手,他无法解释,也不清楚“江闻岸”从前还叫过哪个“香香”“花花”之类的,他只能企图蒙混过关。
“延延,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
“我先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以前做错的事情太多,所以一直以来想重新做人,以前的事情都不作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