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侍道:“便是他在,我十招之内也必定打得他跪地求饶!”
“哦?那你试试?”这次的声音是雀跃的少女声音。
剑侍猛得一愣,再回头看去,那胖子早已经被吓瘫在地上半个字都吐不出。
而刚刚讲话的两位分明就是谢奚奴和那个君春染!
门已经被关上了,谢奚奴抱着剑笑道:“给你二十招的机会,杀了我。不然……”
“不然……什么……”剑侍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然就换我杀了你。”
听着谢奚奴仿佛在谈论“今天该吃什么”的语调,剑侍终于吓得跪在地上,冷汗直流:“谢公子,我也是听命行事啊,我没想过真要怎么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谢奚奴歪了歪头:“方才不是你说要打得我跪地求饶吗?”
剑侍忙一巴掌抽在自己嘴上,泪语凝咽:“我就是嘴欠,真的谢公子,吹牛不是死罪啊!您饶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个双修的道侣在家等我啊……”
剑侍边说边抬头去看谢奚奴表情,却看到寒光一闪,那柄万古流竟已出鞘,这世间谁不知道万古流出鞘必要见血啊!他当场吓得头皮发麻,几乎屁滚尿流。
谢奚奴抽出剑的瞬间,忽然记起秀秀还在身后,指尖微顿,又将剑收了回去,抬手迎着地上吓瘫的两人便是一人一个手刀。
秀秀原本还以为会见到什么血腥的场景,却只看到两个人被劈晕,不由松了一口气。
“走吧。”谢奚奴跨过晕过去的剑侍,走到床边。
秀秀一愣:“去哪?”
“季葵已经死了,季家必不会善罢甘休,早晚会查过来。”
季葵死了?秀秀看着他,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所以那天他说办点事便是去杀季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