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质疑,张叔不满地用筷子敲了敲碗:“要不怎么说是水猴子,那怪物的事能用常理来解释吗?”
说着,张叔又打了一个酒嗝,惊起一桌的哄笑。
气氛也因此变得更浓厚热烈,长桌上一片欢声笑语。
“来秀秀,别光吃菜,喝点米酒,嫂子自家酿的!”
劝酒文化,虽迟但到。
秀秀不好意思推辞,便就着碗喝了几口。
米酒不辣,反而有些酸甜,味道居然很不错,秀秀也连喝了几碗。
“你这孩子,怎么还喝急眼了呢哈哈哈哈。”
长桌上放了几大坛酒,大多是自家酿的。
温越是大夫,不宜沾酒,也没人敢劝他喝,其他的,无论男女老少,在这样的时日,多多少少都小酌几口,也有喝上头,胡言乱语,手舞足蹈的。
几碗米酒下肚,秀秀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她靠在椅背上,乘着晚风散酒,忽然听到一声轻响,闻声看去,差点吓得她酒劲全散。
只见那张叔,在各桌敬酒,喝得步伐紊乱,来到阿施这桌时,看到谢奚奴,便伸手拍了拍他的头,力道没掌握好,拍出了响声。
秀秀吓得立刻弹起身护了过去,揉了揉谢奚奴的头后,她后怕地打量着谢奚奴的表情,见他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后,才微微松了口气:“阿……阿奴,疼吗?”
旁边的大婶见状笑道:“秀秀可真护犊子。”
其他人见了也附和道:“是啊!”
在他们看来,就是拍了拍头小孩的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