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现在自己拿一把老鼠药喝了就这么算了,活着就是拖累别人,无论是拖累儿子还是拖累外孙子,这都是拖累。
江曼瞅了瞅姥姥,明白老人其实是左右为难,既不想拖累他们,可是现在的状况在这里,只能是让儿子离婚,从老人的内心来说,他们肯定不希望儿子离婚。
虽然说这个儿媳妇不孝顺,可是没有一个老人希望儿子能和儿媳妇离婚的。
虽然她也看不上这个舅母,更看不上这个舅舅,可是这种事情不是以她的想法,就能决定别人的人生。
来之前就知道书里处处是极品,这个舅舅舅母本来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舅舅是个窝囊废,立不起来,舅母是个眼界小,心眼小,而且心胸狭窄的女人。
明知道是这样,还想去改变,那不是自己上赶着找不痛快,她可没那份圣母心。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姥姥和太姥姥接走,毕竟两个老人已经跟了他们10多年。
他们每个人小时候都是在姥姥太姥姥的照顾下长大的。
两个老人尽力的为那个家里减轻负担,他们每一个人小的时候都是在姥姥的怀里面,在太姥姥的怀里长大,这个时候无论怎么样,她觉得老人都没有错。
你不能因为照顾了老人十几年,就要求老人对自己的儿子彻底的狠心绝情。
这就是挟恩图报,还是一种变相的道德绑架。
“舅舅,你也看到现在的状况,我要去县城,可是这路不好走,只能让您和两个哥哥,把姥姥和太姥姥用车推到县城去。”
他们四个人加在一块,也没办法把两个老人弄到县城啊。
范铁柱点点头。
“你等着,我去借个板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