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楚行眼里飞快掠过一道慌乱,以为她身体太难受,楚行连忙认真道:“阿暖,我,我今晚回前院睡。”昨晚他承诺不碰他,却没能做到,现在她哭得伤心,楚行无颜再做同样的承诺,只能换个说辞,也是更容易履行的。
“不用,那是你的家,你想睡哪里就睡哪里,你看我不顺眼,我今晚住娘家就是,再也不去碍你的眼。”听他都不想跟她同房了,陆明玉突然止住眼泪,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倔强地绷着脸,不肯再让他抱。
“我何时看你不顺眼了?”楚行略加用力便抱牢了她,不解又无奈地问,猜到她又冤枉人了。
两人想要长长久久地过下去,就避不开楚随,陆明玉不想一直猜忌来猜忌去,索性趁新婚直言说了出来,垂眸道:“我七岁时喜欢他明朗爱笑,送过他一个荷包,虽然长大了收了心,可你还是介意,是不是?所以早上遇到他,你就不理我了,一句话都不与我说。”
楚行愣住,看着她脸上残留的泪珠,这才意识到他光顾琢磨如何处理与堂弟的关系,竟然忽略了她,难怪她胡思乱想。思忖片刻,楚行重新抬起陆明玉下巴,直视她眼睛道:“阿暖,当时你只是个孩子,我怎会把孩时你对他的好感当真?我介意的是他……他似乎还没能放开,故一直在想办法解开他心结,绝无冷落你之意。”
陆明玉面露错愕。
楚行轻笑,拇指帮她拭去眼泪,低声叹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错怪了他,陆明玉臊地不敢与他对视,逃避般钻回他怀,闷闷道:“谁让你不告诉我。”
楚行抱住她,摸摸她脑袋,没再反驳,过了会儿,他才低头亲她脑顶,意味深长地道:“阿暖,给我做个荷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