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母同胞,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也需要日积月累的培养,崇哥儿出生时陆嵘有妻子儿女,还有准备科举,没有那么多精力分给弟弟,可以说他同样喜欢弟弟妹妹,但论感情,肯定会与妹妹陆筠更亲。
看到幼弟站在父亲旁边没有过来的意思,陆嵘无奈又遗憾。
“爹爹,你臭!”
恒哥儿亲完爹爹,终于闻到一股怪味儿,娇生惯养的小家伙,对异味儿可敏感了。
陆嵘失笑,将嫌弃他的儿子放了下去,看着女儿解释道:“好几天没沐浴了,都是汗味儿。”
陆明玉没笑,看着瘦了一圈的父亲,心疼极了,懂事问:“爹爹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换身衣服就好了。”陆嵘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欣慰地摸摸女儿脑顶,目光却落在了妹妹陆筠身上,想到考场偶遇,情不自禁又笑了出来。
陆斩咳了咳,对儿子道:“先去看看你娘。”至于儿子考得如何,直接等发榜吧,现在问只会给儿子增加压力。
陆嵘点点头,带着四个孩子去了后院,陆斩负手而立,想了想,没有跟上去。
因为带着一身异味儿,陆嵘陪母亲简单聊聊就提出告辞,与妻子儿女回了三房,回来后先去沐浴,恒哥儿想爹爹,非要跟爹爹一块儿洗。陆明玉安心地陪母亲说话,等那对儿父子俩洗完出来,天都黑了。
一家四口和乐融融吃了晚饭。
“爹爹好好休息,我明早再来看您。”陆明玉乖巧地道。
陆嵘想女儿,抱起儿子,亲自将女儿送回梅苑,重新前院,萧氏屋里的丫鬟已经将床都铺好了,识趣地在外面站着。陆嵘最想的当然是小别的妻子,但恒哥儿缠他,陆嵘只好耐着性子哄儿子睡觉,直到儿子睡着,才交给乳母抱走。
屋里总算只剩夫妻俩了。
“今年都考了什么?有把握吗?”萧氏跪坐在床边,一边掩帐子一边细声问丈夫,别人不好意思问的,她与陆嵘那么亲,不用避讳什么,再说萧氏对自己的丈夫很有信心。
但陆嵘不想聊试题,虎视眈眈跪立在妻子身后,眸光似火。眼看妻子细细致致地掩好一整条纱帐边,没等人转过来,陆嵘就急不可耐地抱住妻子,沙哑低语,“纤纤,半个月了……”他进了考场妻子月事才结束,前前后后加起来,真有半个月了。
萧氏面飞红霞,修长的脖颈都透着动人的粉色,小声嗔他,“急什么急?”
心里却忍不住再次回忆了一番丈夫眼疾痊愈前后的差别。双眼失明的丈夫,对她很是客气,萧氏便以为陆嵘不太热衷周公之礼,直到丈夫能看见了,接人待物越来越从容自信,萧氏才心情复杂地发现,丈夫晚上也越来越,不矜持了。
至于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萧氏不想做评判。
一个时辰后,萧氏如被人抽走了所有筋骨,软绵绵地伏于陆嵘身上,双颊红润,美眸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