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大的视线一直在苏晓婉和宋佳阳之间流转，不知道为何的，看着苏晓婉如此淡定的样子，他居然开始偏向苏晓婉。

“小苏，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那道公式的应用是你使用在先？”

宋佳阳的眼睛冷冷地扫向余老大，到现在这种情况了还要偏向苏晓婉吗？

还好她偷偷地开了录音，待会把这条录音发到网上去，以苏晓婉现在被黑得那么厉害的情况又被曝出抄袭，那她将永远无法在设计界立足。

“有的，给我几分钟时间。”

苏晓婉掏出手机。

宋佳阳想着苏晓婉必死无疑，她也没阻拦，想着就给苏晓婉多几分钟的蹦跶时间好了。

苏晓婉打了一通电话，没人接。

宋佳阳冷笑了 一声：“怎么，找不到人了？还不如乖乖地认下你盗用公式，这样一来你还好下台一些，不然最后丢脸的还是你。”

苏晓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眼里看不出喜怒。

“到时候不知道怎么下台的人可能是你呢？”

宋佳阳被苏晓婉的臭不要脸气得满脸通红：“臭不要脸，我看你怎么蹦跶。”

苏晓婉又打了一通电话，这回终于有人接听。

“晓婉？对不起，刚在跟客户沟通没听到你的电话。”

苏晓婉开的是扩音，一把清冽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余老大愣了一下，总觉得那把声音在哪里听过。